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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歌攤手，一指白衣服，“這個看上去挺白的，但心黑，我懷疑我們兩個穿越這事，就是他搞的鬼，你現在這幅鬼樣子，都是他的傑作，你說你幫？”
“那不行，我自己都恨不能上手抽他呢！”
唐棠說的是咬牙切齒，一想起這個仇，就完全無法釋懷。
沐歌再一指那個黑衣服，“這個……算了不用看，從裏到外都是黑的，殺那麼多人，攫取那麼多功德，就爲了幹掉一個白衣服，這能是人幹事？正常人都幹不出這麼瘋狂的事，肯定是個瘋得不輕的神經病！”
“還是個道德素質極其低下的神經病！”
唐棠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直到現在她還記得，功德離開自己身體，自己的鬼體驟然就變得淡了的那回事，這傢伙……那那裏是想從她身上搶功德，那就是在搶她的命啊！
“你就說，這一白一黑，你到底幫誰？”
沐歌看向了唐棠，唐棠冷笑，“讓他們兩個直接玉石俱焚算了！”
“說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