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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歌听到唐棠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说是谁？”
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唐棠，唐棠反应了三秒钟，这才反应过来鸢姬就是她现在这个肉身的原身，皱眉道：“鸢姬已经死了，怎么会还有人在四处收集美男？”
鸢姬喜好男色，所以她活着的时候，便有手下四处在帮她收集美男，可现在……
“除非这次找人的是其他人！”
沐歌和唐棠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会是谁？”
然后两人齐齐看向妄书，妄书刚刚做了亏心事，现在被她们这样盯着，有些心虚，“那……那……什么……”
“那个什么书，你知道是什么人一直在追捕你吗？”
沐歌笑得甜甜的，活像一个笑得可疑的狼外婆。
妄书咽了咽口水，“不……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背后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