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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我就踢了你一腳，至於把我抓公安局來嗎？”
車子停在了公安局院裏，趙素素嚷嚷着開了句玩笑，拎着電腦包下了車。
“在這裏你儘量少說話，你長的辨識度不高，但是聲音辨識度高，儘量不要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這件事情多少還是會帶來一點隱患的。”
許知遠跟上來小聲叮囑。
“你什麼意思，就是說我長得很一般唄？”
趙素素的腳又要動了。
“不敢，你長得挺好看的，要是不踢人就更好了。”
許知遠第一次屈服了，說了句違心的話。
“那還差不多……”
在趙素素的嘟囔聲中，許知遠把她直接帶進了局長辦公室，然後打電話把秦綱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