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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弄去讓他跟人一起往家背麥子,背了大半天累了,半路上將背夾扔了就跑的沒人影了。
周明清氣的是賭咒發誓的不打算再管了,餓死拉倒,死了大家都解脫了。
高秀蘭也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架不住家裏有個喜歡管閒事的男人,之所以問,是因爲陸明海晌午喫飯的時候提了一句,說好些天沒看見了,也不知道死哪邊上了。都是一個生產隊的,他又是隊長,雖然說不能管到每一個喫喝,但是偶爾還是要問那麼兩句的。
高秀蘭問了一嘴就那麼個意思,周蘭花說不知道,那不知道就不知道,跟她也沒什麼關係。
插秧不是什麼力氣活,溫婉覺得沒割麥子那麼惱火,同樣是彎着腰,拿着秧苗把握好距離往泥裏面按就行。腿跑在水裏面還挺涼快。惱火的就是水裏面有螞蟥,一天下來腿上被咬了好幾口,等到下工的時候手和腳丫子在水裏泡久了泡脹了,都起皺皺了。
挽起的褲腿上面也都是泥,陸春梅拉着她一起從田裏面退出去,光着腳提着鞋子去了下面小河裏。
溫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光腳踩在地上走。
有點硌腳,又有點新奇。
慢吞吞的下去之後和陸春娥一起坐在石頭上,腳丫子和手放在水裏面搓着。
“姐,你的腳好小好白啊!”放在清澈見底的水潭裏面讓人有點挪不開眼。陸春娥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發現整天淌汗,臭烘烘的腳也能長這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