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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除了姜雁阿姨的事。”
季母继续说：“姜雁的事，算不得上是个秘密，但是很多人确实是不知道，因为他们忌惮，沈家的所有人。”
“我跟姜雁曾经是情同手足的密友，沈家发生的事，大多数我都是从她口中得知。”
“他们不择手段，卑鄙下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所有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见得的光，包括…他！”
“沈宴！”
“清言，阿姨希望你来季家之后，能够跟从前的事，彻底断个干净，你们的事阿姨都明白。”
“不管是你父母对沈宴的救命之恩，还是…他抚养你长大的恩情，不管是是什么，这一切也都该还清了。”
“有些事我不告诉你，都是为了你好，你还小，沈家的事太过黑暗，我也怕你接受不了。”
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