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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也就出孝了。”宮嬤嬤道:“還有便是信王,信王是前朝唯剩的王爺,當年是他帶着僅存的宗室開了城門,把先帝親迎進城,並奉上玉璽親自跪求先帝登基立新朝。”
宋慈比聽到定國公的事蹟還驚訝,道:“信王沒被他自己的宗室給摁在地上摩擦死?”
信王那行爲,等同叛國了吧,一般會爲人所齒,更別說,大慶原本是他夏家的江山,卻是拱手讓人。
“僅存的宗室,只剩八個男丁,全部不過十二歲。”宮嬤嬤道:“便是現在,也都只是封了郡王或者諸侯,並無實權。”
宋慈默了默,道:“苟且偷生,總比血脈斷絕要好吧,信王爺,也是個人物,狠的下手。”
“嗯,先帝乃敢信王知情識趣,便給他頒了丹書鐵券,可皇上,你以爲他不想收回?”宮嬤嬤的話壓得很低。
宋慈心想,換了是她,她也想收回這麼個保命符。
須知道信王可是前朝的皇子,也是皇室血脈,手捏着這麼個保命符,萬一要擁兵造反,成功了那是名正言順,反慶復夏。失敗了,嘿,丹書在手,狗命可留,了不起就做個庶人唄。
有些人總會打着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想法,萬一成了,變成遊艇飛機也不爲過。
話到了這裏,宋慈也知,想要得到這樣的保命符,就得要付出許多許多,甚至得把功績都積攢起來,必要時還得厚着臉皮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