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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先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到底沒想到會這麼冷清。
至此我才明白,我來得太遲了。
沈抱山這棵樹不管有多茂盛,終究救不了李遲舒貧瘠的一生。
我西裝革履地坐在他的遺像邊,看着這張黑白麪孔默默細數,這些年,沈抱山錯過李遲舒的每一眼。
我和李遲舒,十五歲進入同一所高中,我讀二十一班,他在二十五班,如我前頭說的,高中三年,我對他沒有任何印象。
那時候的沈抱山心比天高,覺得一個人,可以在某一方面比他優秀,但不可能有人,各方面加起來都比他優秀。
所以他從不把李遲舒這三個字放在眼裏。
可據李遲舒所說,他比我所知道的,還要更早認識我。
我問他有多早,他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