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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持要帶他去醫院做檢查,一套流程下來,醫生說只是貧血,胃沒有大問題,開了些精神藥物,叫他壓力不要太大。
李遲舒的樣子看起來沒有很意外,只是在踏出醫院那一步轉頭笑着問我:“這下可以把監控拆了吧?”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我拗不過他,拆了監控又放心不下,只能每天盡力在深夜加班過後堅持回家守着他睡覺。他雖然沒明說,但我在家的日子裏,李遲舒入睡顯然比一個人時要容易得多。
他是個半點不願意多麻煩別人的人,可那兩個月即便看出了我的疲憊,李遲舒也沒有反覆地拒絕過我回家的行爲,我想是因爲他的身體狀況真的把他逼到了很需要我的地步。
就在我做好放棄下一個項目專心陪他休養半年的時候,偏偏他又恢復了頭幾年瘋狂工作的生活模式,對我所有放下工作出去散心的勸說都拒之門外,如今想想,說不清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讓我做出犧牲,所以先我一步在他和工作之間替我做出了選擇。
如果我當初態度再強硬一點,李遲舒會不會晚些離開?
沈抱山,你可真是個蠢貨。
我盯着李遲舒,一本正經要聽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