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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質問他:“誰跟你說這東西能管這個用?”
他就維持着那樣的笑不說話。
我想盡一切辦法都沒能阻止他身體越變越差,在一個喝醉的晚上對他崩潰控訴:“李遲舒,你哪怕爲了我——就爲了我,都不願意好好振作嗎?”
那年的李遲舒病入膏肓,固執得不願意爲了自己的健康做出任何一點改變,任由自己的精神與生活陷入崩塌,自由散漫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其實從很久以前就預見了自己的毀壞與死亡。
他豈止是不願意爲了我好好振作,他最後都不願意爲了我多活一天。
我在回到十八歲的第一天晚上由於失眠偷偷去我爸書房翻了幾根菸,第一次在李遲舒面前抽菸的場景於入嘴那一刻驀地閃現,原來我也曾是他自我毀滅途中的一個幫兇。
李遲舒問:“爲什麼抽菸呢?”
我說:“有點心煩,就抽了幾次。”
他問:“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