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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似乎總是很短,十月一晃而過,學校滿地梧桐,枝椏瘦去,天最終冷了下來。
李遲舒還是整日穿着一身秋季校服,鏈子拉到最高,袖子和腰身總大得略顯空蕩,叫人看不出裏面添了幾件衣服。
我託人從日本郵來的幾百個暖寶寶終於在降溫不久後拿到了,這個時代除了觸之可及的李遲舒以外其他方面樣樣都不太便利,不過光是前面一點就足以讓我忍受生活落差帶來的所有不適。
比方說想見他一面就只能靠雙腿徒步前行——穿梭在城市車流間的時候,這種無法依靠通訊視頻技術造成的綿長期待讓我覺得思念也很柔軟。
我提着從家裏隨手薅的大號購物袋和保溫盒,照往常那樣在週六下午去學校找李遲舒。袋子裏放了一百個暖寶寶,一件鵝絨服和一件毛衣,還有一隻見到李遲舒就夾着嗓子亂叫的四腳怪獸。
衣服是上週末特地去商場給李遲舒挑的,跟我身上穿的一樣,顏色不同,我選好以後讓櫃姐拿小一個的型號,結果剛好沒貨,等了一個周,才又調來適合李遲舒的款。
趕着飯點,李遲舒揹着書包站在教學樓大門入口拿着個小冊子背語法,一邊背一邊眼巴巴往校門口看。瞅着我一來,就不低頭看單詞了,安安靜靜等着,眼也不轉地等我走到他面前。
土豆從隔層裏冒了個頭,又被我按下去,李遲舒伸手想接,我順勢把保溫盒放他手裏:“先喫飯,再摸狗。”
李遲舒抱着保溫盒,視線戀戀不捨從土豆身上挪開:“哦。”
走着他又問:“你提了什麼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