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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总这是干什么？害我一次还不够，还要第二次？”
方奇然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害你？老子明明什么都没干，到头来手也断了，公司也被霍辰晞搅黄了。
我欠了一屁股债，到底是谁害谁啊？”
姜柠心里一惊。
霍辰晞……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方奇然看起来确实过得不好。
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名贵西装，而是破旧款式，眼神也没什么光彩，此刻盯着她，满是阴毒怨恨。
他掐着姜柠的力气越来越大，姜柠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方……霍辰晞害你，你去……去找他啊！”
方奇然一下松了手，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