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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想挣脱，却被霍辰晞捏的死死地。
她眼中积攒的眼泪坠下来，随后，愈发汹涌。
她哭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委屈至极，却嘴硬的不肯服软。
“有什么、有什么不好听的？就是实话，我就是别人嘴里说的那种唯利是图的女人。
我就是……喜欢破坏别人婚姻家庭、不要脸的小三情妇……”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越来越多，为免自己哭出声，紧紧咬住了嘴唇。
霍辰晞捏住她的下颌：“松开。”
姜柠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嘴唇咬的凹下去，血都渗了出来。
“姜柠！该死的，松开！”
霍辰晞堵住了她的唇，强势闯入，撬开了她的贝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