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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辰晞抿唇，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医生的话重复给她听。
半晌后，他才开口：“简单来说，你这个月份的流产，会很容易产生自我厌恶或是轻生的想法，最简单的办法是，让你找个情绪出口。
你所有的情绪集中在一个点上，熬过这段时间，总会慢慢平复。”
姜柠终于勉强跟上了霍辰晞的思路：“所以这个出口是……”
“恨我。”
霍辰晞低垂着眼帘，似乎在看桌上的那一粒米，总归不肯抬眼看姜柠。
“恨我吧，将失去这个孩子的怨恨都放在我身上，只要你能活着。”
姜柠的眉头皱的极深，恨不得在霍辰晞的脸上啐一口，又想大声的嘲讽他的自负。
可她最终只问出一句：“所以，你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让我恨你？”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