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督军曾经的真心 (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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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督军曾经的真心
老夫人神色变了又变。
她脸上像开了颜料铺。
宁夕嫁过来半年，第一次在老夫人面上看到如此复杂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老夫人站不稳。
盛谨殷急忙搀扶她：“姆妈！”
徐芳渡眼泪流淌得很凶，趴伏在冰凉的地砖上，失声痛哭。
宁夕觉得，盛谨言问的这个问题，实在很刁钻。
在事实的前提下，如果徐芳渡说她不是处子，她就要解释下她的男人是谁，以及背叛盛谨言，迎接她的是盛谨言的枪子。
如果她答“是处子”，她就要解释，她去督军府过夜是忙些什么，以及她的流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