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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好自己，走下樓，就看見文嫺一個人站在客廳裏。
她的腳步遲疑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
畢竟昨晚的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她不知道他們夫妻關係是怎麼樣的，但是她感覺的到，那個男人還是很在意她的。
文嫺收回視線，轉身就看見站在二樓，樓梯口處的女人。
她愣了一下，不知道程毓秀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的，有沒有聽到她和宗啓封的對話？
“你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的？”文嫺微微蹙着眉心。
程毓秀走下來，“我剛下來。”
文嫺點了點頭，“過來喫飯吧。”
程毓秀並不想和她一起，總覺得彆扭，“我什麼時候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