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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藏離開之後我追出去趴在欄杆上看了，他走的很慢，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底下有幾個年長的人在等着，距離太遠，我沒聽清楚他們說什麼，但可以瞧見神色落寞。
“你有這時間不如多看看那本書。”解燭一邊說一邊將書敲在了我的頭上。
我將書接過，隨意的翻了翻：“我就是在想，谷藏這麼拼命，爲此謀劃了二十年，卻因爲簡簡單單的不被蛇頭承認而前功盡棄。”
“虞九，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一定會得到回報。你一定要認清楚這一點。”
解燭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鄭重其事，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勸告。
“好啦，先看書吧！”
我特意迴避了這個問題，事實上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屋子裏，祁黯坐在我的身邊，解燭坐在我的另一邊，畢竟就一本，只能湊合着這麼看。
書頁翻閱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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