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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鄔和解燭被那些蛇針對,只有我安然無事,顯然那些蛇是被控制的。
在加上他這個性子,想猜不到都難。
可同樣我也有疑問,祁黯的性子爲什麼又變回來了,還有他現在的頭髮和身上的味道,爲什麼都變了。
明明在畫樓村的時候他重傷帶走了蛇蛋。
我們當時鬧的那麼難看,是我親手將匕首刺進了他的心口。
爲什麼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祁黯,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
他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左右輕晃了一下看了看說:“你還真是挺沒良心的,爲了救你我差點死掉,再次見面,你就是這麼質問我的嗎?”
我不禁皺了皺眉:“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