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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說讓我好好的想想他說的話。
我只覺得可笑，有什麼好想的？
他理解不了我只是虞九，就像是我理解不了他會覺得我就是紅魚一樣。
空霧花的事情還是從祁黯的身上下手方便一點。
祁曜一走，祁黯就說：“難得你還有點腦子。”
“……”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裏默唸着要冷靜。我的目的是空霧花，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
祁黯也就陰陽怪氣的提了兩句，別的也沒多說，反倒是讓人給我準備了很多我喜歡喫的菜。
飯桌上，祁黯說：“怎麼樣？比你在外面喫糠咽菜好多了吧。”
我不想搭理他，他的那張嘴大概是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