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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閒盯着我的時候眼神總是在漂移,一開始是以爲他害羞,現在想想,他是在盯着我的頭髮看。
他第一次給我和露兒畫像,那幅畫最爲出彩的地方就是頭髮。
他很少和我肢體接觸,但會碰我的頭髮。
我也是粗心了,應該早就發現。
白鷳絲毫不慌,淡然道:“你也不用懊惱,說來也巧,我那天被抓怕的時候正好穿着女裝,所以都被誤導了。”
我低頭看了一下地面,除了已經滲入縫隙的血液之外還有不少的頭髮。
如此,這裏就是他行兇的地方了。
“看來被騙的不止我一個。”我說。
“但你是最淡定的一個。”白鷳一邊擦拭着石牀,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