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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問責
電話那頭傳來霍明修含着怒氣的質問聲，“姜念，你現在在哪？”
姜念掃向那周遭散落一地的衣服，這些都是霍承遠的傑作。
她輕笑了聲，一字一頓地開口，“墮情會所，頂樓。”
沒有任何想隱瞞的意思，就算是霍明修過來敲門，她都不帶怕的。
“我就在會所的頂樓，你在哪間房？”
男人聲音冷沉，努力剋制情緒。
霍明修這是來幹嘛，來捉姦的？
好半晌，電話那頭都沒傳來姜唸的迴音，霍明修不耐煩了，“姜念！”
姜念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霍承遠還算個人，沒有都弄壞到不能穿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