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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一扯，賀書禮眼睛都睜大了，驚恐得不得了，“不是，兄弟，你……”
這臉腫成什麼樣子了？
“我靠，這姜念下手不輕啊。”
霍承遠偏頭，瞪了他一眼，他端起酒杯，抿了口，不以爲意。
賀書禮嚥了咽口水，霍承遠越是這麼氣定神閒，他心裏越是不安定。
他有點兒後悔自己的欠手爪，扯他口罩幹嘛，霍承遠一會不能是要報復他吧？
可霍承遠哪有心思搭理他，他啓聲，“姜念跑了。”
“跑了？去哪了？”賀書禮嚥了咽口水，聲音都小了，問道。
霍承遠搖頭，“不知道，走得挺乾淨，取了現金，手機聯繫不上，銀行卡也追蹤不到。”
“沒有別的聯繫方式了？要不我找人去找找？”賀書禮試探地看向霍承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