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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融好笑:“你今兒是怎麼了,接二連三呷醋,難不成開了胭脂鋪子,也學起姑娘家傷chūn悲秋了?”
楊鈞發現自己的嘀咕竟被對方聽了去,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賀融耐心與他解釋:“父親進工部辦差,兩眼一抹黑,手底下沒人不說,回來許多公文,他也需要有人幫忙打打下手,所以我過來轉悠轉悠,若是有那種往年落第,願意先到我父親身邊做事的可靠人選,就再好不過了。衡玉,咱們認識多少年了,我怎會喜新厭舊?你該信我。”
楊鈞被他說得老臉一紅,忙道:“要麼我幫你留意留意,落第的才子必然會想着來年再戰,就算去賀郎君身邊應聘,待的時日也有限,六部之中,頗有些熟悉文書的老吏,像工部和刑部這些清水衙門,俸祿不多,油水也少,說不定他們更願意去賀郎君身邊做事。”
賀融:“也好,那就有勞你了。”
他們所在的位置,正是二樓雅座,旁邊欄杆圍成一個天井,樓下稍有動靜都會傳上來,一幫士人原先聚在下面,談論辭賦優劣,不知怎的,話題就轉到邊事上,說起涼州蕭豫反叛立國,個個痛罵蕭豫辜負朝廷恩德,勾結突厥甘爲走狗。
賀融專注聽了片刻,不由搖搖頭,那些人罵蕭豫,可以連篇累牘,不帶重複的詞兒,但說到如何平定邊患,消滅蕭豫,卻沒有一個能提出確切的法子。
“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走吧。”他對楊鈞道。
“一壺茶都未喝完,你怎麼知道自己來錯地方?”回答他的不是楊鈞,而是來自賀融身後。
那人起身,沒有徵詢賀楊二人的意見,就直接坐了下來,笑盈盈道:“你想聽什麼,請我喝酒,我說給你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