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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挑嘴。
然後揪下一塊,餵給徐久。徐久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香香鵝腿肉,再嚼兩下,頓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太好喫了!
別說鵝腿,就連喫雞腿的次數,在徐久的記憶中也是歷歷可數:一次校慶,一次給同年級的一羣學霸過生日,一次是剛入職時的入職餐,最近的一次,就是調來極地站的調職餐。
記憶中反覆回味的美餐不值一提,被真切的現實輕易擊潰。徐久喫習慣了像鋸木末一樣的壓縮餅乾,還有粘得口腔發苦的糜質營養粥,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什麼是“香得舌頭都掉了”。
鵝腿肉甘肥細嫩,牙齒稍微一合,就能輕鬆切開,而且越嚼越香,堪稱回味無窮。鵝油從徐久的脣邊溢出一星,食慾混合着強烈的飢餓,在他的胃袋中熊熊燃燒。
等不及六號的投餵,他兩眼冒光,一把抓回整隻鵝腿,狼吞虎嚥地扯上面的肉,塞得滿嘴都是。
他的喫相不說狼狽,也是實打實的餓死鬼。六號全神貫注地看着他,一股無名的怒火,忽然洶湧地冒出。
前一刻,它還在哀嘆母體怎麼這麼挑嘴呀,然而真看見徐久不顧一切地啃食它帶回來的冷肉時,它的大腦又陡然升起一股濃烈的憎恨之情——就像它在面對那個傷害,並且踐踏了母體的雄性人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