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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喫雞的時候,六號已經給他剝好了炸蝦。大水母隨手把堅硬的蝦殼丟進自己的食道里,留下柔軟的蝦肉,簇擁成一小堆,捧到徐久面前。
“喫。”
臨到睡前,徐久肚皮滾圓,先前被警衛踹到的地方早就不疼了。六號完全覆蓋了單人牀,又在旁邊撐開了許多面積,他陷在裏面,就像陷在一塊過大的,太鬆軟的果凍裏。
“還有個腿,半隻烤雞……”他依依不捨地拉着根口腕,拿在手裏捏來捏去,“留着明天喫吧,好不?”
六號低頭看着他,被他捏在手掌心裏的觸手癢癢的。
看見母體整個困在自己的身體中,這股暖洋洋的癢意就情不自禁地蔓延到了每一根口腕尖,讓它很想做點什麼來止癢……比如說,把母體含在口器裏,輕輕地咀嚼一下。
它保證會輕輕的,也保證只要一下就好。
“不可以,”六號誠實地說,“時間長,不新鮮。”
徐久急忙反駁:“喫到肚子裏的東西,誰還管新鮮不新鮮?再說了,不能浪費糧食……”
“不浪費,”六號有些茫然,“我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