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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賣個人情。
誰知周辰面色如常，淡淡道：“我還知道囚禁白虎的那個地方叫蓮音仙府，前不久已經崩塌了，難不成你打算用這個消息來賣人情？”
寧昌訕訕：“陛下果然神機妙算。”
眼看周辰不爲所動，已經瞞不下去，只得道：“起初，上界俘獲了幾隻妖shòu，便有人想了個法子，給妖shòu下催情藥，然後找來一些人族女子，彼此jiāo合，催生出來的妖shòu，不僅模樣有所變化，也比前一代要兇悍許多。”
上界素來高高在上，視人族衆生如螻蟻，縱然這件事情驚世駭俗，寧昌說起來也沒什麼負罪感，反倒因爲那些妖shòu好歹算是跟妖族沾了邊，上界放出妖shòu爲禍，又把罪名都推到妖族身上，委實太不厚道，所以他剛纔遲遲不肯吐露實情，就怕周辰一火，順手把他也給滅了。
周辰似笑非笑：“豢養妖shòu的事情，跟下界天衍宗有何關係？你們本要滅了修士，爲何又與人間宗門合作？莫不是打的‘狡兔死，走狗烹’的主意？”
寧昌苦笑：“這我確實就不知了，陛下知道，上界分七宮十八殿，唯有七宮裏的仙尊才能參與天帝御前的核心議事，我不過是十八殿之一，再說那天帝防我尚且不及，如何會讓我知道？”
周辰微微一笑，“好罷，那我們換一個話題，談談合作。”
寧昌警惕起來，面上猶自笑道：“陛下說笑了，我一介小仙，無權無勢，何德何能，敢與陛下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