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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旁那隻壁爐裏的火一早已經燒得很旺,樹枝在爐膛裏嗶嗶啵啵地燒着,餐廳方向傳來隱隱約約的杯碟碰撞和同事說話的聲音,這邊顯得更安靜了。
趙南簫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徐恕。
熬了一夜,他的眼底布了些蛛網似的淡淡血絲,面容顯得有點疲倦。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站着。
趙南簫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合適,遲疑了下,正想叫他也去喫點東西休息,忽然聽他低聲說:“那個……昨天早上吧,我還沒睡醒,就被你叫起來了。我那個狗脾氣,你也知道的,起牀氣一上來,我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麼,反正全是胡說八道,你別當真。我就嚇唬嚇唬他而已。你不讓我打人,我真沒打了,你別生氣。”
他說完,雙目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趙南簫和他對望片刻,也不知怎麼回事,腦子裏就冒出了林洋被吊在半空嘶聲力竭喊救命的情景,忽然覺得很好笑,本來還想憋的,最後實在憋不住,“嗤”地笑了出來。
“算了,你也去喫東西,喫完了睡覺吧。”她說了一句,轉身要走,卻被他叫住了。
“哎那誰!等一下!”
關於徐恕對自己的稱呼,趙南簫一直很迷。以前剛認識初中那會兒,她讓他叫自己小南姐,當然,他從沒叫過。後來要是有事,他連名帶姓叫她趙南簫,大學讀完,狗血一場兩人不歡而散,她上班,他出國,四年後重遇,他趙工趙南簫地叫,現在乾脆連“那誰”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