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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笑着說:“這個沒辦法,總要慢慢適應,我也在學。”
在座的工程師們對這個話題頗有切膚痛感,於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個不停。
一頓飯喫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酒也喝掉了大半,在座的男士全都紅光滿面,秦總去休息,老張苦着臉,被老婆強行拉到外頭去吹冷風,美其名曰賞雪山冬夜景,剩下有的人去影音室唱歌,有的去球室打檯球。
趙南簫往自己的房間去,走在樓梯上,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轉頭,見是徐恕,於是停下腳步。
他長腿幾步跨上樓梯,停在她邊上。
“你醉了嗎?”
他晚上喝了好多杯,後來一幫男的喝開了,還紅酒啤酒攙着來。現在兩人隔着一臂距離,趙南簫都聞到了他呼吸裏帶出來的那股酒味兒。
他搖頭。“你喫飽了沒?”
“喫了好多,我看你倒沒怎麼喫,光喝酒了。我知道你們做工程的男的,不喝酒不行,但你少喝點啊,對身體又沒好處。”
趙南簫對着他就忍不住要當教導主任,又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