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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恕幫趙南簫把箱子拿了進去,說自己就住邊上老林家裏,讓她晚上早點休息,有事叫自己。
張寡婦一輩子沒出去過,只會說本地藏語,在趙南簫面前很拘束,反倒像客,給她鋪牀單的時候,顯得很不好意思,指着牀單,又指剛纔放牀單的舊櫃子,做着拿出來的動作,嘴裏不停地說着趙南簫聽不懂的話。
趙南簫猜測她應該是在說東西不好,委屈自己之類的話,就笑着搖頭,用在路上向徐恕臨時學來的本地藏語向她道謝,幫着一起鋪牀。
張寡婦的孫女小玲在十公里外的鄉小學讀書,晚上回家的時候,天已黑透。張寡婦讓孫女來叫趙南簫喫飯,桌上放着一盆燒土豆,一大碗玉米
粥,還有一碟剛整好的臘肉。趙南簫坐在低矮的桌邊,看着偷偷打量自己的瘦瘦的黑皮膚大眼睛小姑娘,問她每天怎麼去上學,得知她步行翻山來回,路上要花費三四個小時,並且村裏還有十幾個和她一樣的小孩,就叫她幫自己問祖母,爲什麼村民不願意搬,搬下去了,離小學也近,方便他們唸書。
小玲幫她問。
張寡婦含含糊糊地應了兩句,小玲說:“我奶奶說她不知道。大家都不搬,我們家也就不搬。姐姐,奶奶問你還要不要喝粥,鍋裏還有,給你添粥。”
趙南簫只好作罷。
喫完了飯,張寡婦不讓趙南簫幫着收拾碗筷,她本來也不擅長做這些,也不客氣了,進了屋,見小姑娘在寫作業,就坐了過去,遞給她一個帶過來的蘋果和兩塊巧克力。
小姑娘臉紅了,急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