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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顧景鴻短髮,他平常的樣子,只是連在帽後的一道假髮而已。
她對所見有些意外,但沒有很大的喫驚。
以前在外頭的時候,顧景鴻其實早就剪了頭髮。回來後的這幾年,她以爲他又重新留了,長度不夠,以假髮連接就是。原來他壓根就沒有蓄回來,只不過在外的時候,這樣僞裝而已。
第12章
比起白錦繡,白成山的驚詫,可就不止一點了。
廣州府因其特殊的開放地理和隨之而來的社會風氣,要求剃髮的呼聲日漸高漲,但多來自於知識分子階層,在大街之上,還真看不到敢公然去發上街的男子。即便是清廷恨之入骨的所謂“去髮匪黨”,進入廣州的時候,爲掩人耳目,也都戴辮掩飾。
顧景鴻曾留洋,擁護去發不奇怪。白成山什麼人沒見過,更不用說去了發的人。但顧景鴻是總督府的公子,這就有些驚世駭俗了。
白成山的視線落在了他的頭上,凝定了片刻,方道:“你這樣,制臺也無話說?”
“家父曾多次厲叱責罰,令侄兒蓄辮,侄兒不聽從,家父無可奈何,只能作罷。”
白成山神色已然恢復,微微頷首:“你在我面前脫帽,又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