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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繡已經和大哥說了自己回家,免得他看不見人四處找,壞了自己的事。她再次來到後營那塊地方,確定附近沒人看到,摸黑推開門,反鎖掉,隨後走進了臥室,打開電燈,一走進去,就聞到房間裏瀰漫着一股酒氣。
果然和陳立說的一樣,聶載沉臉龐通紅,看起來醉得死死的,人和衣仰在牀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聶載沉!聶載沉!”
白錦繡叫了他兩聲,沒有反應。
她又湊了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也沒反應。
她徹底地鬆了一口氣,過去關上窗戶,拉緊窗簾,回頭,盯着牀上男人那張英俊的睡臉,心跳忽然又加快了。
上次在雲鎮的小旅館裏,她後來之所以決定和他睡覺,是出於一種愧疚加彌補,和他徹底了斷的心態。畢竟當時他被自己逼迫着幫忙,最後因爲意外,弄得他得罪了父親,前途堪憂,讓他就那樣走掉了,她覺得自己有愧。是她欠他的。
但是今晚,情況完全不同了。她要把這個男人變成自己的人。
不過,其實她沒打算真的把他怎麼樣。受到那天那則惡漢欺寡婦消息的啓發,把他灌得爛醉如泥,脫了和他躺一塊,醒來就說自己聽說他喝醉了,過來照顧他,被他強行拉上了牀,咬定他欺負了自己,讓他看着辦。
她不信都這樣了,他還能抵賴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