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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琬琰帶着小姑子坐馬車回家,評論道:“丁婉玉倒是會做人,不過沒用,命不好!不像繡繡你,生下來就是小福星,給爹免了場大災不說,現在該嫁人了,天上就掉下個聶姑爺。你先前還不肯嫁呢,是你的,你推都推不開!”
她握住了小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她:“繡繡,這麼好的姻緣,別人求都求不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千萬不要耍孩子脾氣了,知道嗎?”
聶載沉自然是哪哪都好,裏裏外外,牀上牀下。他的好,也沒人比自己更清楚。但白錦繡可不想讓張琬琰知道聶載沉不是她命好老天爺推着自個長腿就跑到面前非塞給她不可的,而是她費盡心機不要臉皮強行倒貼才弄到了手。
她一聲不吭。
張琬琰說完,拍了拍小姑子的手,又想起將軍夫人剛纔的話,心裏還是有點氣,哼了一聲:“不是我詛咒,我看這大清,過兩天就要玩完,看你舅母還怎麼擺譜!”
白家少奶奶張琬琰的嘴,厲害
賽過西洋聖經裏的以利亞,不但先知先覺,連時間都精準得嚇人。
聶載沉是在當天傍晚回家的,風塵僕僕,一回來,就直接去了白成山的書房,翁婿兩人在書房裏說了大約半個小時的話,白錦繡看到他從書房裏出來,又直接出了門。
白錦繡憋不住,來到書房找父親,問聶載沉剛纔和他都說了什麼,現在又去了哪裏。
白成山手拄着柺杖,站在西牆的一扇窗前,眺望着遠處天空盡頭的灰暗暮色,身影凝佇許久,緩緩地道:“廣州也要變天了。載沉去替你舅舅安排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