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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載沉是懷着對她的歉疚和慶幸之情而離開的。歉疚是自然的,而之所以慶幸,是聶載沉以前真的沒想到,她竟能這麼地體貼自己,他甚至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但是現在他事情真的太多,一忙起來,確實也就沒有心思再顧別的了。很快,兩天之後,就是會議召開的日子。
這個會議非常突然。肇慶的朱鐵生、惠州的馬宏輝、潮州的劉繼祖、清遠的宗敬先等人,原本要麼是清廷的地方總兵、統制,要麼是世家豪強。趁幾個月前清廷覆滅的大亂起勢佔領地方,靠着手中兵馬做了一方頭號人物。自然了,人人毫不猶豫咔嚓一下剪掉辮子,掛上新的旗幟,一夜之間,全都成了新黨人物。
和地方頭號人物陳濟南不一樣的是,他們手中的槍不夠。人馬好拉,想弄槍卻不是容易的事。錢是個大問題。很多地方本就窮,百姓又早被清廷反覆搜刮,稅收就那麼點,能養着人馬就不錯了,實在沒有多餘的錢去弄槍。
而聶載沉不但憑着先天優勢手中握着原新軍的主力,現在又是廣州臨時司令部的司令,相當於前清廣州將軍,還兼了總督的行政,地位凌駕,他突然要他們來廣州開會,電報語氣又很強硬,衆人不敢不給這個面子,但
又不甘心就這麼來開會。
要是老老實實來,就表示他們服從了他的權力。而一旦服從,就意味着往後要失去最重要的自主權。所以在收到電報後,相互暗中商量了下,決定如期參加會議,看看那個姓聶的小子到底想幹什麼,但必須帶着自己的警衛營入廣州,兵馬也跟隨在後,起一個威懾的作用。
這一天,各地十幾名代表,如期陸續抵達廣州。聶載沉早就獲悉他們帶着警衛營來,隊伍也在後頭,光朱鐵生的警衛營就有幾百人,個個持槍,耀武揚威,排場很大。
他任由警衛營入城,自己也沒露面,只安排人將衆人接入,包下了一間條件不錯的大旅館,讓各地代表入住後,當晚於大三|元設宴,由方大春和司令部祕書官代表自己替他們接風洗塵。
衆人都十分防備,哪裏有心思喫飯喝酒,走了個過場。第二天早上,被告知會議在西營召開,帶着人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