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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那天她對他說她不快樂,一點兒也不快樂時那雙眼角泛紅的眼,心裏一陣難受。
他知道她說得不是氣話,都是真的。因爲他原本就是這麼一個無趣、和她世界相去甚遠的人。那雙美麗的眼睛,怎麼可能永遠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終於合上表蓋,將金錶放回到懷中,最後看了一眼那扇窗戶,轉身,經過橋頭那株花開奢靡的鳳凰樹,回到車裏,又坐了片刻,終於駕車離去。
白錦繡站在窗戶的後面,透過窗簾縫隙,望着那道站在昏暗路燈下的模模糊糊的身影,站到最後,彷彿成了一根夜色裏的柱子。
柱子最後還是動了,走了,影子消失在了暗夜裏。
沒用的男人。整個就一窩囊廢。以前是,現在也是。
她心裏冷笑,唰
地一把拉上窗簾,轉身回到牀上,閉眼睡了下去。
……
第二天早上,廣州各界名流和人士,包括以白鏡堂爲首的商界實業代表,一道去到通車不久的火車站歡送大總統北上。晚上,羅公子來到白家做客,主人留飯,一道喫了晚飯,白鏡堂和他閒聊,提及早上的送行,說場面隆重,此行又是組建政|府,關乎國運,想必會是明天全國報紙的頭版頭條。張琬琰就興致勃勃地推斷作爲民國功臣之一的聶載沉,此行會被委任爲什麼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