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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載沉看了眼母親手裏那根帶着荊刺的柴火棒,鬆開了捂着剛纔被抽的臀的手,默默脫了衣服,光着精壯的膀,跪在了地上。niyuedu。org
聶母攥着童臂粗的柴火棒,朝着兒子露出來的後背狠狠打去,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聶載沉一動不動地跪着,承受着來自母親的怒火。
很快,他後背就被柴火棒上的荊棘和毛刺給打破了,青一道紫一道,血絲從傷口裏出來,沾在柴火棒上,情狀可憐。
聶母卻是絲毫沒有手軟,依舊一邊打,一邊罵:“你瞞着我就算了!這麼好的小姐,看上你,願意嫁給你,你不喜歡就不要娶,娶了,我死了也就算了,我還沒死,婚禮上不讓我露臉,你是要置她於何地?她到底怎麼對不起你,你幹出這樣的事?”
“你給我說!說不出來個由頭,我就打死你!”
聶載沉忍着後背的痛,說:“娘,你息怒。兒子當時是顧慮齊大非偶,怕她心血來潮才和我成親,婚姻不會長久,怕母親你會失望,一時糊塗,所以沒有稟告,隱瞞了下來。”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聶母更是怒火攻心:“這叫什麼荒唐理由!你還給自己找藉口!我打死你算了!”
畢竟剛大病了一場,打了片刻,力氣漸漸沒了,咬緊牙關,又狠狠抽了最後幾下,手發軟,最後一下拿不住,柴火棒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她終於停了下來,喘息了片刻,慢慢地坐回到凳子上,閉目,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