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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逼你,你自己看着辦吧。我要是等不到她叫我一聲娘,你這輩子也不用給我娶什麼媳婦,打光棍到老好了,我眼不見心不煩!”
聶載沉的呼吸漸漸粗重,看着低頭做針線不再理會自己的母親,忽然一把抄起剛纔脫下的衣服和那個放下去還沒打開的隨身箱,扭頭轉身就走。
“站住,你幹什麼去?”身後傳來聶母的問話聲。
他停步,轉過頭:“娘,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了!”
聶母看了眼他他背上的傷,皺眉:“大半夜,黑燈瞎火的剛回來,再急也急不了這麼一夜。明天再去。”說着放下針線,起身去拿傷藥。
聶載沉見母親這麼開口,只得壓下心裏那恨不得立刻飛回到她邊上去的念頭,哦了一聲。
聶母拿了傷藥回來,打了盆水,叫兒子趴在牀
上,拿針替他挑去留在皮肉裏的荊刺,最後替他上藥,見兒子背上血痕道道,皮肉腫脹,自己剛纔氣頭上,下手是狠了,恨鐵不成鋼地嘆氣:“你從小到大,我這可是第一回打你。你要是能喫個教訓,哪天給我把兒媳婦再帶回來,你也不算白捱打了一場!”
聶載沉閉着眼睛,趴着一動不動。
他忍着痛,當晚睡了一夜,第二天,帶上母親給的傷藥和叮囑,在微明的晨曦之中,再次踏上了返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