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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天見到公爹的面,聽他對自己說了那樣一番話,張琬琰就已經決定不走了。唯一的擔心
是小姑子。怕她知道了恨自己不爭氣。現在見她很是理解,張琬琰終於鬆了口氣,感激不已:“行,行,你不生氣就好,那就那麼定了,可惜定好的船票,怕是不成退了。”
“船票沒事。大嫂,你不去,那阿宣……”
阿宣對這趟出行,可是盼望至極。
“我不去,他自然也不用去了,那麼皮跟着你,你還怎麼做事?”
張琬琰又發揮出了做母親的強勢一面,替兒子做了決定,轉身匆匆出了房間。
結果自不用多說。可憐的阿宣,聽聞噩耗,發出一聲響徹整個白府的尖利慘叫:“娘!你這樣對我,我的心都要碎了!”被他母親嚴厲禁止後,當晚只能淚灑被窩,哭得眼淚鼻涕糊滿一枕頭,總算最後姑姑安慰他,說再過幾年等他大些,就讓他出國去唸書,到時候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阿宣的一顆受傷心靈,這才終於勉強被治癒,伴着留學夢抽抽搭搭地睡了過去。
聶載沉今晚回得遲了些,得知兄嫂已經歸家,就去探望妻兄。發現他雖然形容憔悴,傷痕累累,但精神頭居然看起來還不錯,有些意外。
白鏡堂叫下人都出去,埋怨妹夫:“載沉,你給我出的什麼餿主意!要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白跪了一夜不說,你嫂子照樣不理我!”
聽他這語氣,彷彿兩人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