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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道:“自然是生氣的。”
劉楨:“那爲什麼你和他的jiāo情還和以前一樣呢?”
劉遠笑了笑:“一者,蕭起雖然霸道,卻絕不愚蠢。二者,我待他親熱如常,並不因自己驟然晉升而改變。三者,我jiāo好獄卒,善待囚犯,蕭起縱是想借機生事,也找不到機會。”
劉楨恍然,又問:“若蕭起執意要與你爲難呢,阿父可有法子對付他?”
劉遠露出地痞流氓式的嘿嘿一笑:“他若有能耐,功曹又怎能壓得住他?可見他不過是靠着匹夫之勇橫行鄉里罷了,我與他jiāo好,只是不想多生事端,而非懼怕他,惹急了我,不僅得罪了我,還有你那兩位阿叔,以及我背後的劉家,他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劉楨不由得刮目相看,在這個遍地都是文盲的時代,若是尋常鄉里農夫,怎能說出這番頗有見地的話,自家老爹看着粗俗,內心卻不乏細膩,不僅會做人,連人心都看得如此透徹。
劉遠瞧見女兒閃閃發光的崇拜眼神,哈哈大笑起來:“阿楨可是聽懂了?”
劉楨點點頭:“阿父好生厲害,可爲何大父還是不喜阿父,只喜歡世父呢?”先秦時,伯父便稱爲世父。
她實在沒法理解,枉費她祖父長了一張聰明睿智的臉,卻只看重正室生的大兒子,對小兒子棄若敝屣,要知道孔子的父母還是無媒苟合呢,人家還不是成了一代先賢!
劉遠斂了笑容:“我出生時,你大父即大病了一場,差點一病不起,是以視我爲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