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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是一個很有危機感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爲安正一席話就擔驚受怕好些天,此時一聽劉楨的話,馬上就道:“你說得極是,還該去買些豚肉回來醃製,等阿楠回來,再讓他上山採些野菜去!”
劉楨聽得想笑,野菜採來沒幾天只怕就壞了,又不像肉可以醃製保存,但是難得張氏有動力,她自然也不去打擊,反倒一一應了下來。
劉遠從治獄吏升到縣尉,很快給劉家生活水平帶來質的飛躍。
縣尉跟治獄吏的工資當然不可同日而語,光是發的那些穀物,也足以讓劉家平日喫用了,現在劉楨他們一日兩餐,基本都能經常喫上粟米飯或麪食。
這個時候已經有了用麪粉製成的各種麪食,民間常喫的蒸餅,就相當於後世的包子和饅頭,湯餅則是麪條的祖宗。
劉楨根據這些東西的雛形,索性將它們改得更接近後世所熟悉的食物,像今日劉家的朝食,便是每人一碗湯餅,麪餅被再三揉搓之後按壓成薄薄一張,用刀子均勻切條,下鍋過水煮軟,再撈起來,也無須加湯,直接就淋上厚厚一勺以五花肉,香菇,木耳,花椒爲原料的醬汁,最後灑上切碎的蔥粒,色澤誘人,噴香入鼻,一碗劉氏gān撈麪應運而生。
劉家人對這種gān撈麪很是捧場,個個都喫得連舌頭差點也吞下去了,用完朝食,劉遠就神清氣慡地上班去了,張氏則準備回孃家看看,只不過還沒出門,就又碰上了提着東西上門來的於氏。
於氏最近來得很勤快,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她的到來滿足了張氏小小的虛榮心,張氏自然也迎起笑臉接待,有時候去給劉薪和婁氏請安的時候,她也會順便捎點東西給於氏,這一來二去,妯娌之間的jiāo往就頻繁起來了。
於氏在劉家只逗留了一會兒,言道自己還要回家gān活,便起身告辭了,她現在每次來的時候都沒忘記給劉楨她們捎上飴糖。對於劉楨來說,這種東西的吸引力實在太小,她也不太喜歡於氏趨炎附勢,嫌貧愛富的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