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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新上任的長社縣縣令的想法很簡單,現在外面形勢多變,烽煙四起,如果將此事捅出去,自己說不定也落不到什麼好處,反而還會被降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就連與劉遠jiāo好的許衆芳也被輕輕放過了。
頂頭上司作了如此決定,蕭起也只好作罷。
唯一讓人高興的是,吳功曹和劉遠逃獄,反而坐實了他們的罪名,縣令上疏朝廷,將二人定爲欽犯,在全國範圍內進行抓捕,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算能夠逃脫官府的追捕,這兩個人一輩子也不可能回長社縣來了,更別提重新當官。
許衆芳講故事的能力很不錯,蕭起氣急敗壞的樣子在他的描繪下栩栩如生,聽得劉楠和劉楨直樂,聽說老爹成功逃脫,至今也沒被追上,大家都放下了懸着的一顆心。
張氏卻敏銳地抓住裏頭一個細節:“三叔,你說縣令爲何不追究劉弛之罪?他與我家良人乃是親兄弟,如今我家良人跑了,我們舉家也得跟着逃亡,那劉弛爲何卻還能待在令吏的位置上?”
她對劉家父子芥蒂甚深,竟連尊稱也不肯了,就直呼其名。
許衆芳撓撓頭:“我也不曉得,你知道我跟大兄的父兄一家沒什麼往來,此事我也是聽旁人說的。”
張氏冷笑一聲,她覺得此事分明是劉弛跑到縣令面前去賣了什麼好,說不定還表示願意指認劉遠是吳功曹的同黨,這才免於被追責。
劉楠聽張氏這一聲冷笑,又仔細想了想,馬上也就明白過來,怒道:“難道是世父去告發阿父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