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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一聽就緊張起來了:“怎的,難道現在還有人想害良人?我不是聽說起義軍都打到咸陽去了嗎,秦軍節節敗退,有何可懼?”
“還未入咸陽,只是到了戲地!”劉遠沒有興趣向她長篇大論地解釋,更何況解釋了,張氏也未必能明白,索性不耐道:“總之那韓氏是外人,她的話你不必多聽!”
張氏不滿:“韓傅姆還是良人推薦給我的呢,這回頭又說她不好了!”
劉遠道:“你耳根子軟,素來聽風就是雨,想當初那長社縣令派人上山迎你們時,若不是阿楨及時攔阻,又將那衣服燒了,你便要穿着下山了,此事多賴阿楨明醒,方纔沒有讓人以爲你們在山上享福。阿楨聰慧,又肯沉下心去讀書,比阿楠qiáng了百倍不止,可惜她非男兒身,否則我就是將她日日帶在身旁又有何不可?如今有她在身邊,你正該遇事多些詢問她的意見。”
張氏原是打算讓劉遠出面去說說劉楨的,誰知道反倒被對方劈頭蓋臉教訓了一頓,還把以前的黑歷史翻出來講,她心中有氣,禁不住就道:“我自嫁到劉家,家中便一貧如洗,家計還是靠了我的嫁妝貼補方纔能維持勉qiáng度日的,如今良人成了郡守,轉頭倒事事來教訓我了!阿楨再聰慧,那也是爲人子女,哪裏有做兒女教訓父母的道理?!”
劉遠懶得與她多說,這陣子他一心撲在熟悉庶務上,早出晚歸,還得一邊在宋諧的輔導下惡補文化知識,每天恨不得十二個時辰都用在上面,連後院那兩個姬妾都很久沒去光顧過了,更不要說跟張氏吵架。
他的反應是直接就躺倒蓋上被子,秒睡。
張氏氣急又無可奈何。
一夜無話。
兩人沒能就女兒的教育問題達成一致,隔日一大早劉遠又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