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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還要有講究的。
譬如說,對待宋諧的家眷,肯定要親熱之中再帶幾分恭敬,最好還要讓別人能看出來,以示劉遠對宋諧的態度;又譬如說,對待那些不太肯跟劉遠合作的,就不用太客氣了,最好是能在寥寥幾句話裏就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這個分寸實在太難把握了,饒是張氏經過緊急培訓,一張臉也笑得快要僵掉了。
劉楨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一大一小坐在那裏,小半個時辰下來,水也沒喝幾口,身心俱疲,只能相視苦笑。
宴會被分隔爲兩個場地,女賓在張氏這裏,男賓則在劉遠那邊,眼下劉遠正帶着劉楠,十有八、九也在gān着同樣的事情。
原本宴會並沒有那麼大規模,邀請的也只有女眷,後來劉遠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臨時改了主意,於是就變成今天這樣,人流量足足增加了一倍,好在郡守府不小,宋諧之前也是時常在這裏行宴的,再來多點人也能容納得下。
一牆之隔,男賓那邊的喧譁熱鬧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郡守府請來的臨時雜技團已經在院中空地開始表演上了,倒立、柔術、弄丸、跳劍、舞盤,現代人司空見慣的雜技表演項目,在兩千多年前再現了,雖然花樣可能沒有後世那麼多,不過也已經很jīng彩了。
這時候是一人一案一席的,不是大家團團圍坐在一起,張氏的食案在上首,劉楨其次,兩人捱得比較近,劉婉和劉妝她們則在另外的廳堂裏,由韓氏帶着,招呼那些與女眷同來的,跟劉婉她們差不多的同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