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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楨搖搖頭:“此事與我關係不大,若說丟臉,整個劉家的人都要丟臉,阿父一日還是豫王,旁人就不敢妄加議論。”
說完全沒影響是不可能的,那些看重聲譽,又不願攀附富貴的人家,肯定是會因爲劉家這堆亂七八糟的事情望而卻步,不過現在劉楠已經訂了親,她與下面幾個弟妹又還小,所以操心這些爲時尚早。
她平日私底下與婢女們是閒聊慣了的,阿津就問:“小娘子是不是覺得主母此事做得不妥?”
劉楨搖首:“妥不妥我不好置喙,不過若換了我,就不會這麼做。”
如果換了是她,眼前這口氣就會忍下來,然後對外設法放出風聲,暗示於氏的女兒人品不佳,在向鄉時便無人願意與之結親,劉姝是於氏的軟肋,以她對劉姝的看重,肯定受不了這種詆譭,自然會來低頭求饒,到時候還不是張氏想怎樣就任由她怎樣。
至於劉薪和劉弛那邊就更好辦了,他們害怕什麼,就從什麼方面下手,他們現在一身富貴悉數繫於劉遠,卻又想要謀取官職,所以大可賜給他們一些田宅,卻又不給他們事情做,只將人當作田舍翁來養,這樣遲早也能將人養廢了,連同她那位堂兄劉承,也可以如法pào制。
只不過這樣的辦法實在有點缺德,再說劉姝和劉承又跟她沒什麼仇,所以張氏不問,劉楨也是不願意主動去獻計的。
阿津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還很好奇地問:“那小娘子會如何做?”
劉楨笑了笑,沒說話,繼續低頭寫字。
她如今已經不梳總角了,在她的要求下,桂香最常爲她梳的是雙環髻,將頭分作左右兩股,然後用絲絛纏繞縛緊,再往上挽起,最後固定住,長長的絲絛順着半環狀的髮髻垂落下來,清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