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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楨的功勞,在場衆人有目共睹,別說她現在只是代皇帝傳話,就是要代皇帝下詔,估計宋諧他們也不會有意見。
見衆人擺出凝神傾聽的模樣,劉楨就將方纔劉遠處置陶氏的意見說了一遍,然後又道:“阿父可還有吩咐?”
過了好一會兒,劉遠就又在她手上寫了個“安”字。
這個“安”字,自然就是指安正,但他光寫一個名字,劉楨也不可能知道他是想殺還是想流放還是想誅安正的九族,就在等着劉遠寫下一個字。
誰知等了半天都沒能等來下文,劉楨抬眼去看劉遠,卻見他目光閃動,眼中流露出來的,不僅僅是恨意,還有其它許許多多,連劉楨也看不清楚的感情。
劉楨還記得許多許多年前,當時他們還住在向鄉那間破落的屋子裏,安正與許衆芳過來探望父親,安正摸着她的腦袋說笑的情景。
這樣的情景歷歷在目,連劉楨都難以忘卻,更不必說跟安正結拜的劉遠了。
劉楨絕對相信,劉遠在登基爲帝的時候,絕對沒有想着要對自己的結拜兄弟下手,而當年安正不惜拋下老婆孩子,跟着劉遠一道逃亡的這份情誼,也是真真切切的。
所以劉遠對安正的感情,不僅僅是像對陶氏那樣只有恨意而已,還包括了難以置信,痛心疾首等等。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只能說造化弄人,人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