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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張班,見他沒有出聲,繼續說道:“我父王當年將我許給謝長庚,本意是想爲長沙國求到盟友。哪想他卻是個涼薄之人,一切只爲自己上位,何曾顧我長沙國半分?長沙國只求自保,與其靠他,不如投靠張內史您。”
“倘若內史能助我脫身,不必留在上京爲質,我願替內史監視謝長庚的動向,一旦捉到實證,便呈給內史。”
張班表面看似平靜無波,實則內心早已不知轉過了多少個念頭。
短短几年的時間,謝長庚飛昇如此之快,又屢立大功,眼見在劉後那裏日益得寵,自己地位受脅,張班表面未曾有半分表露,兩人見面,一團和氣,但他心裏,早就開始焦躁,乃至嫉恨無比。
就在年初,他曾暗中慫恿一個大臣到劉後面前進言,暗指謝長庚有謀逆之便,提醒劉後加以防範,沒想到劉後非但不爲所動,還以誣告爲名將那人治了罪,自此,朝廷再無人敢提半句。
一直以來,張班只恨自己無法捉到謝長庚的謀反證據,今天機會便就這樣來了。
慕氏是謝長庚的枕邊之人。謝長庚再多的防範,也不會想到她會是自己的人。
以長沙國國小兵弱仰人鼻息的現狀,謝長庚又指望不上,自己這時願意出手相助,對方必定求之不得,這個慕氏,諒她也不敢過河拆橋,拿自己當冤大頭。倘若能爲自己所用,成爲安插在謝長庚身邊的耳目,日後真的得了什麼真憑實據,那時告發到劉後的面前,何愁劉後不信?
張班壓下心底翻湧着的激動之情,臉上慢慢地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