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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扶蘭已經睡
了過去。
她睡得很沉,連自己推門進來叫她,都沒醒來。
屋子的地磚之下造有地火龍,房裏燒得很熱。她大概睡熱了,不但一段雪白的腿腳踢出了被子露在外,被頭也壓得有些低,衣領略皺,褶皺之下,雪痕一抹,若隱若現,人側臥着,臂枕於臉龐,面若芙蓉,肘如玉藕,脖頸胸窩之間,彷彿還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謝長庚手捏着牀帳,視線定住了,默默看了一會兒,忽見她彷彿有所覺察,那隻踢在牀畔離自己最近的赤足縮了一縮,眼睫毛動了幾下,彷彿就要醒來了,一把放下牀帳,屏住呼吸,無聲地後退了幾步。
帳裏傳出一聲輕微的翻身之聲,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謝長庚慢慢地吐出一口氣,再沒看向身後一眼,轉身而去。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慕扶蘭不辭勞苦,每天早晚,出城回城,繼續替村落裏那些行走不便的老弱病重之人治病,忙忙碌碌,有時晚間回來,竟比謝長庚還要遲。
謝長庚如同不見,半句也沒過問,絲毫不加干涉。
半個月後,這日傍晚,他外出巡邊了幾日才歸城,風塵僕僕地回到節度使府,發現她人又不在,問管事,得知村落裏的病患早已治癒,但翁主還是很忙,最近這些天,頻頻有人來求她看病。今天軍醫也來了,說有幾個士兵的病,自己沒把握,將她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