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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勢下,就算一時尚未大亂,下面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眼看爺爺和爹一手建立起來的漕幫就要四分五裂。
他突然又想起小時候,孃親早逝,爹忙於幫務,經常幾天幾夜也見不到人,這個時候常常是二叔陪着自己,揹着他逛遍大街小巷,買糖買玩具逗自己玩,教武功學認字教做人的道理,與其說耿清河是他二叔,倒不如說是另一個父親。
這樣的二叔,怎麼能讓人相信他就是謀害父親的兇手……
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已經掐進肉裏,掐出了血絲,但再大的疼痛,也比不上心頭的痛苦。
二叔,求求你出來,出來告訴我,父親的事情與你無關,求求你出來主持大局,像以前一樣一直站在我身邊,教我做事,教我做人……求求你……
心底無言地嗚咽,卻不知不覺淚水早已爬滿了臉龐。
此時,千里之外,卻有兩人在垂釣,悠然自得,閒適如神仙。
垂釣比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