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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個何苦,到底是什麼來意?”侍琴也對對方的實力感到喫驚,原本在他眼裏,天下間武功第一的人,除了自己公子,就數陸教主了,但現在又
突然冒出一個何苦,並且來歷不明。
陸廷霄淡淡道:“漕幫結盟,必然還能看到他。”
沈融陽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麼便去看看。”
沈融陽三人啓程,錢晏和與夏蓉蓉師兄妹卻堅持同行。侍琴見兩位公子都沒表示明確的意見,便主動應承下來,於是二人騎馬跟在馬車一側,錢晏和與侍琴年齡相仿,漸漸也聊得熱火朝天,餘下夏蓉蓉時時gān着瞪眼,百無聊賴,但她自從這一路行來,加上在大理受了教訓,性情反倒收斂許多,一路上也並沒有如何刁鑽糾纏。幾人一路南行,很快進了撫州城。
撫州是漕幫的大本營,但是漕幫這次結盟卻不在城內,而在城外數十里之外的一處小山坡上,撫州畢竟有官府坐鎮,即便漕幫與他們關係良好,但是如此多的武林人士聚在一起,也難保生出什麼事端,而山坡周圍方圓幾里都是草地,視野開闊,省去了諸多麻煩。
打聽之下,離結盟的日子卻還有兩天,他們不想驚動丁禹山和範閒,便在城中一處客棧落腳,此時來參加結盟的門派甚多,撫州客棧顯得人滿爲患,客棧老闆們這幾天都在痛並快樂着的感覺中度過,快樂是因爲數錢數到手抽經,痛苦則因爲江湖中人相聚,一言不合就容易拳腳相向,客棧的桌椅折手斷腿是常有的事。
錢晏和跟夏蓉蓉各要了一間客房,夏蓉蓉進了房間把行李和劍一丟,嚷嚷着到下面喫東西,便不見了人影,客棧人來人往,錢晏和倒也不擔憂她的安全,他自己去另有打算,一切安頓好之後,便出了房門,朝沈融陽的廂房走去。
他的天賦一直是中人之姿,武功進境也一般,這固然跟資質有關,與師門的環境也離不開關係,俗話說名師出高徒,不是沒有一定道理的。錢晏和一直十分敬重自己的師父,但他也覺得自己的武功可以再jīng進一些,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埋沒在人羣之中毫不出挑,一直到遇見沈融陽,他才發現,自己就算再練上十年,也達不到這個人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