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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幫少主丁禹山,作爲結盟發起人,自然是坐在上首,他早就看到沈陸二人,每次想走過來的時候,總屢屢被各門各派過去寒暄的人纏住腳步,最後竟忙得分不開身,不得已只能遠遠朝他們歉意一笑。
這次來的人很多,各大世家門派皆派了自己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一是爲了讓他們增長見識閱歷,二者滄海門肆意吞併一些小門派,掠奪地盤與生意,無形中破壞了南北微妙的平衡,也侵犯到很多人的利益,所以丁禹山才能一呼百應,卻並不是因爲他本身的威望所致,而是他能看清形勢,發起結盟,否則以漕幫而言,單槍匹馬想與滄海門對峙,顯然不易。
坐在沈融陽幾人旁邊的是武當派的道人,恰好是紫溪
的師叔與師兄,因當初紫溪拜在武當門下的緣故,他們也認識沈融陽,趁着前來寒暄,也遠遠坐在外面,頗爲低調。
“沈樓主幾位爲何不到前面去坐,以閣下的地位,必然會被奉爲上賓。”何苦手中的摺扇慢悠悠地搖晃着,笑容就像這四月的chūn風一般柔和。
侍琴覺得這個人實在很討厭,來歷不明不說,還經常打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搭訕,而話裏話外都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懸念。“我們若坐了前面,還怎麼讓你來跟我們一桌,這不是爲了照顧你麼?”
夏蓉蓉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邊沈融陽笑着搖搖頭,敲了敲侍琴的腦袋,便連陸廷霄的雙眼也染上些許笑意。
何苦啞然失笑,倒也不怒。“令僕真是伶牙俐齒。”
說話間,那邊衆人一一入座,丁禹山見時候差不多了,站起身,輕咳一下,朗聲道:“諸位遠道而來,漕幫實在不勝感激,而今日之會,各位想必也已知曉,是爲了滄海門的事情。”見座下衆人漸漸安靜下來,凝神聽他說話,他方續道:“都說北滄海,南漕幫,實際是抬舉了漕幫,自先祖創幫,有賴江湖同道的鼎力支持,漕幫纔有今日,但也只不過靠着長江沿岸的漕運,混口飯喫。”
說到這裏,丁禹山苦笑了一下:“這也並非在下妄自菲薄,實際上大家都知道,滄海門坐擁了huáng河以北的各省綠林,不僅如此,水道,陸路,都有他們的買賣,這便罷了,但是近來他們已不滿足於此,一些小幫派早就成爲滄海門稱霸中原武林的墊腳石,所以,漕幫希望能借此次結盟,諸位一齊拿出個章程來,再選出一位盟主,共同抵禦滄海門的南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