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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可以理解成使用前清洗gān淨。”
裴長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了眼梅錦,好奇地問道:錦娘,昨天我就忘了問你,你是哪裏學來的這一手好醫術?實在叫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梅錦道:是我祖父教我的。”
老人家現在在京中嗎?什麼時候我去拜見他老人家。”
他已經辭世了。”
她今天所掌握的許多教科書上甚至可能都找不到的鍼灸之法,很大程度都來自於祖父行醫一輩子的經驗積累和悉心教授。她至今還記得剛開始學習鍼灸的時候,爲了能讓她更快地熟悉針刺入人體各不同xué位時的得氣手感,祖父拿自己讓她做試驗,被她扎得冒血是家常便飯的事兒。
時間過得何其快。一轉眼,祖父已經離開了數年,而她現在,也以這樣的身份繼續活在和原來世界迥然相異的另一個時空裏。
裴長青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但這時刻,彷彿也感受到了她的低落情緒,張了張嘴,似乎想安慰她。
梅錦見地上男子臉色蒼白,汗出氣短,四肢抽搐得更厲害了,道:我試試吧。”拿過針包來到病人邊上,蹲了下去,取針先刺水溝,深刺至齒,繼而鍼芒向上施以瀉法,再往百百會、委中、十宣、陽陵,後溪xué瀉血,qiáng度適當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