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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梅錦認得,是閘房裏的一個閘工。聽完一愣,急忙問究竟。
小子道:別的我也不曉得。只見他心急燎火地趕了過來,借了馬就走了!”
梅錦道了聲謝,站了起來,向等着看病的告了聲罪,立刻出了醫館,匆匆往哲牙的鐵匠鋪趕去。
哲牙家離醫館不是很遠。梅錦很快趕到,被看到的一幕驚呆了。鋪子已經面目全非。搭在門口原本用來的打鐵的那個棚子塌了,爐子翻倒在地,其餘桌凳也東倒西歪,門開着,裏頭空dàngdàng的,門檻邊有個被踢翻的用來習字的沙盤,邊上掉了一隻阿茸的鞋子。
近旁住着的幾個婦人認得梅錦。見她來了,陸續走了出來。梅錦問緣由,婦人便七嘴八舌地向她描述當時的場景。
三天之前,哲牙像往常那樣在鋪裏打鋤頭,阿茸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拿木棍在沙盤裏寫字,突然來了十來個濮子人,抓住阿茸就要帶走。哲牙先是極力反抗,後又跪地哀求,濮子人絲毫不爲所動,抓了阿茸便走,哲牙也追了上去,這裏就成了這般模樣。
裴娘子你還不知道?他們寨子裏發了瘟疫,死了人畜,說全是那個阿茸招來的,以前被他們跑了,這回找到了抓回去,說要用阿茸驅災!”一婦人道。
哎呀!當時濮子人氣勢洶洶,就跟要殺人一樣,嚇的我都不敢走出來!”另個瞪大眼睛比劃着道,心有餘悸的樣子。
濮子人本就野蠻,以前不是還投靠了驃國造反嗎?我看要出人命了!”